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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实中多的是绵里藏针的人,哪有人真的拿快刀子一下下专往动脉上砍你。

顾潇说:“不是多的是那种□□么,从小弟睡到大哥,再一个一个往上爬,去傍个大款,做个二奶,生个儿子就衣食无忧了。可事实上,还不如一开始就去做情妇,只卖给那一个人,省多少力气。”

那个叫小美的女人便说:“是啊,都是一样的脏,但在男人眼里却是云泥之别。”

秦楼慢悠悠喝着饮料,不搭理也不生气,要是钟毓也在场,估计又会骂她“秦楼,你没有骨头的”。

谁知她骨头比谁都硬,只是就当为了陈岸吧,她不去听那些话。

桌上有盒玉溪,秦楼看到了,拿起来,想到什么,又放回去。

她已经很久不闻玉溪味道,也很久没有想起那个曾经爱抽玉溪的人了。

这边女人们还在说。

谷子却坐不住了,她站起来指着这帮人,刚要说什么,钟毓进来了。

也是,这样的场合,她怎么能不来凑热闹。

钟毓吊着高马尾,拎着新买的爱马仕,一进屋嗓门极大:“冯言美,亏我冯叔给你取了个‘言美’的名字,你怎么嘴巴这么臭啊?我告诉你,想说话就简单点,别搞那么多金枝欲孽的。”

冯言美和顾潇关系一向很好,听钟毓这么说,反而更生气了,她讽刺道:“往简单来说呢,就是在座的有个人,那可是精算婚配roi,不见兔子不撒鹰,垂钓金龟婿,手抓王老五的‘绝世聪明人’,够明白了吧!”

秦楼欠陈岸的,可不欠别人的,忍无可忍,刚想说什么,陈岸来了。

她们几个女人齐刷刷朝陈岸看过去。

顾潇三两步走过去挎上陈岸的肩膀,陈岸没有推开,任她挽着胳膊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