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陈岸有听下去的兴致。
秦楼看着他,说:“我知道顾潇家的公司有危机,是因为华岸在帮衬着才渐渐好转,我不想你帮她,可以吗?”
陈岸沉默看着她。
过了一会,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思考了下,问:“你拿什么换?”
“你不问我和她什么恩怨?”
“你拿什么换。”陈岸重复。
秦楼目光坚定:“我把我自己押给你。”
陈岸笑得深了:“比如?”
秦楼握了握拳,忽然抱住他的头,对准他的嘴唇,狠狠撞上去。
不是浅尝辄止,不是蜻蜓点水。
她吻上去,要的是唇舌相抵,是津液交换,是呻/吟,是回应。
陈岸愣了。
不得不说,如果用小说里常用的描写去形容那一刻,陈岸会这样讲: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想起那一天,还是会心头一跳,这丫头是真的香软,也是真的生硬,撞的他心若鼓锤,亲的他屡屡慌神。
她闭着眼睛,像是全心投入,也像孤注一掷。
天荒地老,不死不休。
她的吻技实在是烂透了,是真的生涩,也是这股子生涩才撩人。
于是陈岸没忍住,一手扣着她的头,一手去抬她的屁股,把她架在桌子上,狠狠吻下去,咬破了她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血液。
秦楼呻/吟起来,不知是疼的,还是爱的。
断断续续,犹如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