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楼听了一阵子,又拿手肘碰了碰于年,小声问:“他们说的谁啊,你认识吗?”
“听说过。”于年漫不经心,“好像人缘挺差的一个女同学,事儿也多,把赵老师折腾的够呛。”
秦楼点点头:“我先出去上个厕所。”
手机上有消息未回,秦楼走出包间,点开看。
李西子问:什么时候发?
秦楼深呼了口气,靠在墙边想了想:现在。
再进包间,于年正抽烟,秦楼看了眼烟盒,问:“怎么又抽上玉溪了?”
“我的抽光了,这边只剩玉溪。”
于年抽烟的时候不像屋里其他男人,坐没坐相,谈天论地的,他静坐一隅,不言不语,像被世界隔离。
说着话,旁边的女人咳了几声,秦楼转脸看她:“觉得呛啊。”
“呛吗?”于年也问。
女人摇头笑:“你们抽都抽了,抽了这么久了,才关心人呛不呛,虚不虚伪哦。”
“男人喝酒,哪能不抽烟呢。”她旁边的男老师笑,又给她倒了杯水,“你润下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