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亓他,很能喝酒吗?”
姥爷一听这话,自豪不已:“那是,那小子可比我能喝啊,啤酒完全醉不了,白酒能喝一斤多,天生能喝。”
陈西桃听着听着,便不会笑了。
随后也不知道怎么和两位老人家道的别,回的家。
晚上洗完澡,正吹头发的时候孟亓的电话打过来了。
孟亓第一句话便是:“生气了?”
陈西桃说:“没有啊。”
“得了,我听姥爷说了你脸色不对。”孟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懒懒的,可很认真,“那天在酒店,我确实没醉,后来下雪那天,也是装的。但我并不是想为难你,就是有些话憋在心里,想对你说,却不敢直接讲出来。”
他说这话倒是实诚。
其实从姥爷家回来之后她便都想通了,那日在酒店,他看起来醉的很难受,可却并没有吐出来,只因醉态可矫饰,生理反应难伪装。
还有后来她给他倒水,他那么巧的将水打翻,现在一看俨然是他在掌握事情的走向,故意让她发现什么一样。
还有那日下雪,她一路将他带回家,按理说她拖着他这么高大的醉鬼,一路上应该无比艰难狼狈才是。
可她并没有。
现在想想,他一路都有意识的卯着劲儿,没有让自己压着她。
她回他:“知道了,啰嗦。”
他嘿嘿笑了,说:“我想你了。”
陈西桃瘪瘪嘴,“呕”了一声:“挂了挂了,再不挂真吐了。”
孟亓忙说:“别挂啊,你不想要你那鱼了?”
孟亓刚刚把叮当撵出门,此刻正站在窗边,柜子上摆着一瓶枯萎的弗朗,旁边有个鱼缸,他晃一下玻璃,小鱼便惊慌的摇尾游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