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深吸一口气,对白浣之说:“你真的不用跟我道歉,你的对不起还是说给叶琛听吧。”
白浣之没想到季柔会这么说,她当即就愣住了:“……什么意思?”
“既然你都觉得你跟傅景嗣不可能了。就认真看看眼前人吧。”
想起来昨天晚上叶琛在酒吧说过的那番话,季柔忍不住就跟白浣之多说了几句。
“呃……好的。”
白浣之被季柔说得一愣一愣的,除了答应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明明她比季柔大了好多岁,这会儿在她面前倒是跟个没经验的人似的,傻不拉几的。
……
半个小时以后,傅景嗣带着季柔离开,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白浣之和叶琛两个人。
沫沫今天一早就去了钢琴老师家里,到晚上才回来。
傅景嗣和季柔走后,白浣之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厅中央,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叶琛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笑着问她:“怎么,离开家里一个月,回来就变成客人了?”
“……没有。”白浣之看了一眼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他:“你的肩膀……没事儿吧?”
“原来我家宝贝儿还记得我的肩膀啊。”叶琛故意做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我真的是很欣慰呢。”
“……对不起。”白浣之被叶琛说得心虚了,低着头向他道歉。
“没关系啊,反正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