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岚点点头,翻开第二份档案。
时间16127
老年男子荣某死于出租屋内,现场封闭,门窗完好,床头放置有数个空酒瓶,
尸体呈自然俯卧状,双上肢抱被褥捂压面部,头面部稍向左偏。
全身未见明显损伤,未见骨折,多器官水肿,心血检出乙醇,含量为1323g100l。
直接死因为机械性窒息。
具推测,死者饮酒后躺于床上,被褥捂压住了面部口鼻,
由于年老体衰,身体反应性、直觉功能等低,
加之处于醉酒状态,中枢神经系统被抑制,反射性的加剧呼吸运动被抵消,
致使被捂压口鼻的状态长期维持,直至死亡。
参考案情调查及周边走访情况,可认定死者系饮酒后被褥捂压口鼻意外致窒息死亡。
“这……”
卫凌岚有些困惑地翻了翻这两份档案。
两名死者年龄各异,死因各异,没有血缘关系,所在省份不同,案件经办单位不同,
可以说他们除了都死了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下面还有,”
王丰年眉头紧锁,“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