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幅度非常大,站的位置也很明显,总裁狂笑的时候注意到了他,秒懂。

儿子的腰该扎针了。

儿子昨夜强硬地离开医院,说啥也不住院。因腰伤没有很严重,总裁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找了两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定时给他按摩扎针做后续保养。

今天到了扎针的时候医生却找不到他了,总裁问了家里佣人,才知道他去了公司,心疼儿子工作狂忘了扎针这回事,总裁亲自带着医生来到公司,没想到就碰见了这么一出好戏。

哎呀呀,无论如何不能忘了扎针,身体要紧。

总裁深呼吸止住笑,推开办公室门。

溪欢依旧抱膝坐在门后,左远依旧瘫坐在落地窗前。屋里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总裁走到左远跟前,二话不说拎起他走出办公室。关门,嘿嘿嘿,不能让儿媳妇趁乱跑了。儿子扎过针还要继续和她玩呢。

左远一脸颓废地趴在隔壁房间的沙发上,哼哼唧唧地任医生甲乙给他按摩扎针。

总裁看着儿子这副惨样,没好意思再当着他的面放肆地大笑,就是偶尔把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两声。

拔针的时候,左远腰眼一麻,突然灵光一闪,他终于琢磨出来了——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伪装成左二哥来让小智障爱上他,然后他就甩了她。

表面上看是他失败了,其实是他赢了。

对,就是他赢了。

站在小智障的角度来看:她喜欢上了老大,然后老大就消失不见了,四舍五入就等于是她被老大甩了。

只要能证明老大是故意躲着她,小智障就能彻底明白过来——她就是被老大甩了。

我他娘就是个逻辑鬼才。

医生刚把最后一根针拔下来,他就迫不及待从沙发上跳下来,一口气跑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