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凡领会,眼睛开始乱飘,一个劲地点头。
倪莱真想掉头就走,说她玩不起就说去吧。
然后,她听到季随说:“她给我画过裸画。”
倪莱:“!!!”
夏毅凡二大爷:“!!!!!!”
季随面色如常,陈述口吻道:“所以就算罚过了。”
夏毅凡感觉自己喉咙眼都是紧的,太他妈刺激了,非要这么直白吗,你们这样,我闲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脑补这个画面的啊啊啊。
他干着嗓子往外蹦字:“那那这个就算了,倪莱还是给酒取个名字吧。”
倪莱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全程盯着桌面的一条裂纹没移开过眼:“我想想,想想。”
这种莫名其妙就成了季随“小媳妇”的感觉虽然很羞耻,但是她却血液沸腾地很享受是怎么回事。
季随瞧她一眼,酒杯在掌心转了转,说:“我倒是想了一个酒名,你们听听?”
夏毅凡:“什么?”酒名这种事情也替媳妇想。
季随:“见过四季。”
倪莱的眼睛亮了亮,抬头看他。
刚才那杯酒缤纷的颜色,确实和四季挺搭。没想到他还挺……小清新。
季随感应到她的视线,转头迎过来,说:“你刚喝了那杯酒,知道其中滋味,你觉得配这个名字怎么样?”
颜色是挺配,眼睛直观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