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撇过脸。
看到杨埠在床边时,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打了个颤,闭上眼,摇着头,唤醒意识,再睁开,确确实实是他,不是她的幻觉,他怎么在这儿?
瞧着他颇有些憔悴的脸庞,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时祎有些心疼,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却发现手不自由。
终晓得为什么她觉得不舒服了,手被他握着呢,怪不得她做梦想抓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
看他媳妇儿醒了,杨埠急着给他洗刷罪名:“媳妇儿,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她就是我在国外认识的一个学姐。”
边说,边观察着他媳妇儿的神情,昨天她肯定生气了。
一提到这茬,时祎就想起了她看到的那一幕,将头撇到一边,不想理他,还试着把手从他长心中抽出来。
看到他媳妇儿生气了,杨埠就更心焦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时祎半起身,倚靠在床头,转过头来望着他,淡漠道:“没有,那不关我的事儿。”
这给杨埠气的呀,牙痒痒,板着他的双肩,温怒着:“她要抢你男人,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
“你是自由身,没卖给我。”时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正当她想把他的双手从她肩膀上拂掉时,看到杨埠突然皱着眉,五官扭作一团,低着头,弓着背,表情十分痛苦。
吓得时祎慌乱了神,一把掀过被子,焦急地大叫着:“你怎么了?杨埠,杨埠。”
看他弯着腰,捂着心脏,突然倒在她被子上。
时祎吓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的去找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