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就激发了杨埠的占有欲,霸道着:“那你下午还是在屋里别出来了,我不想让别人觊觎我的人。”
时祎在他肚子上轻轻拍了下,不满道:“怎么,想金屋藏娇啊,你不是刚才还说,我该怎么着就这么着吗?怎么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了。”
“你这是诚心气我,是不是?”杨埠知道她故意气他,伸手挠她痒痒,把她挠的“咯咯咯”笑,
“啊,是不是?”
时祎可受不了这个,“咯咯”地笑着要从他身边逃走,这里明显不是一个舒服之地。
可她的意图刚冒出来个小芽,就被杨埠敏锐察觉到,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任她在身下笑个不停,双手无力地推拒他,就是毫不退让,哄着:“乖,把眼睛闭上。”
猜到他要干什么后,时祎听话地闭上眼睛,杨埠随之欺压了下来,吻住他的眸子,感受到她害怕的颤动着,往下吻过她的鼻尖,最后流连忘返于她的唇间。
吃过午饭饭后,时祎把客厅、阳台上与她有关的东西都收进了卧室里,并复查了一边,确定无所遗露后,才回到卧室,开始为下周的课做教案。
“别写了,过来睡一会。”杨埠在床上,朝他媳妇儿勾着手。
由于没有盖夏凉被,t恤的衣摆因他的动作而被提至肋骨处,露出一小节腰,极具诱惑力。
时祎扭过头瞧了一眼,就慌乱地把目光撇到一旁,用力地摇着头:“你睡吧,不用管我,2点20的时候叫你。”
“我定了闹钟,快过来。”杨埠拍拍身体一侧的床,继续为他的福利努力争取着。
时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拒绝着,她可知道上了床肯定要给他当抱枕的,她才不要呢,继续找借口:“你下午还要给学生上课呢,赶紧睡吧,再不睡就没时间了。”
杨埠直勾勾地看着她,时祎不为所动,坚决的拒绝着。
僵持了一会,杨埠率先败下阵来:“那你困了,就过来睡,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