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温凉突然有点心虚。
薄止于以前好像说过要她少和卞淮接触?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也挺敏感的。
“有人来过?”桌上有杯喝了一半的普洱,但不是温凉常用的茶杯,车厘子他出门前还没有。
他以为是半夏来过,所以口气也很随意。
温凉坐在沙发上,他站在她眼前,她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轻声道:“卞淮刚来过,车厘子也是他送来的。”
薄止于没出声。
温凉赶紧把卞淮说过的话都告诉他了,薄止于听完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你不生气?”温凉仰头看他。
薄止于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生气。”只是觉得可能应该换个地方住了。
之前一个人住在这个小房子里还不错,现在拖家带口的,还是住回城东的别墅吧。
那里应该不会有邻居来串门。
温修在一旁吃鱿鱼串,看着他姐夫在他姐面前故作大度,忍不住笑出声。
温凉瞪了他一眼:“不是给我带的吗?”
温修赶紧拿过一串给她:“是是是,您请。”
晚上温修睡客房。
温凉想起好友说的话,硬着头发去了主卧。
薄止于还在浴室洗澡,坐在大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温凉心中也不是很淡定。
她起身去自己房间,过了会儿又抱着一大堆衣服回来了。
薄止于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往衣柜挂衣服。
他就站在床边看,看着她用衣架挂好衣服放进衣柜,看到自己的衬衣旁边是她真丝裙,心一点一点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