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
“你难过的时候喜欢耍流氓?”她脸色潮红。
“不啊,”他又抽了口烟,“谁叫你在呢。”
两人连夜驱车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温凉洗漱了一番,不管他,倒头就睡。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二点,薄止于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眼里布满红血丝,显然是一直没休息。
温凉给他温了杯牛奶,他安静的喝完了,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温凉坐在他旁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他说。
温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总觉得和他之间,还是有点儿生疏。
下午半夏带着纪星辰来了。
纪星辰看出好友有心事,把薄止于的酒柜翻了个遍,拿出一瓶他眼中的好酒。
薄止于看他倒酒,长臂舒展,拿过酒杯。
半夏窝在温凉房里,“你家薄总怎么了?你俩闹矛盾了?”
温凉给她端来一杯热茶,在电脑前坐下,“哪能呢,他堂妹嫁去了一个偏远的地方,而且看样子可能过得不怎么好,他心疼呢。”
“说说情况。”
温凉如实道来,半夏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什么对她好啊,他家没钱没势,要是还不对她好怎么骗得了她?”半夏言辞犀利,眼角眉梢都是不屑,“像这种只图男人对她好的女人,以后要是那个男人不对她好了,看她还有什么。”
温凉让她别说得这么刻薄,薄止于还在外面坐着呢,要是他听到了,又得堵心。
半夏冷笑,“你家薄总可不像是个玻璃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