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还是不能松口。
纪年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作死,但是没办法,她控制不住自己。
好不容易有了作死的资本,她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
“我知道,你放心。”
能从纪年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池简琛已经很满意了。
“我什么时候过去?”
“……看你时间吧,一周之内过来就好。”
纪年并没有给他规定具体的时间。
这种事儿,还是他自己看着安排比较好。
“嗯,我明白了。”池简琛说,“那我订机票了告诉你。”
纪年:“嗯,好。”
池简琛:“……”
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纪年:“那先这样?我准备去幼儿园接软软了。”
池简琛:“嗯,你路上小心。”
纪年:“知道了。”
在医院旁边的宾馆开了房间以后,冯子期被小姑强制要求在宾馆睡一觉在去医院。
然而冯子期完全睡不着。
她坐在床上,将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护照和身份证。
就连那张已经用过的机票都不见了。
她可以肯定,绝对是秦唐扣留了她的证件。
这种卑鄙的行径,确实也是秦唐一贯的风格。
冯子期整理了一下包,头疼得不行。
她不明白,现在的她之余秦唐还有什么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