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小半年,后来她就越来越无所谓了。
这些年,她越来越封闭,基本上不会和任何人吐露心声。
但是边政知道,她只不过是给自己穿了一层铠甲,其实她内心还是非常在意这些事情的。
只不过,身边无人可倾诉。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边政一有时间就会给许烟歌打电话,生怕她想不开。
在他面前的时候,许烟歌才会说几句真话。
……
边政抱着许烟歌来到侧卧,为她脱了鞋,然后从柜子里拿了毯子出来,盖到她身上。
这会儿许烟歌已经睡得很熟了,边政也不好打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
为她盖好毯子之后,边政就从侧卧退出来了。
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着易水刚刚说过的话,头有些疼。
边邑从小就不听话,这一点,家里的人已经习惯了。
叔叔婶婶让他娶许烟歌,他一直都是不愿意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和边邑好好聊过。
其实这事儿对许烟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她没有办法像边邑一样毫无保留地在家里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因为她内心有负担,所以从小到大都特别听话。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是来报恩的。
但是这不代表边邑可以为所欲为地伤害她。
……
边政正思考的时候,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声音是从许烟歌的挎包里传来的。
应该是她的电话响了。边政打开包,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