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薛东阳在给别人添酒,没注意这边动静,此时见白知言突然发难,一脸不明所以的薛东阳狐疑地问:“怎么回事?”
蔡晓雯闻言,一转身,拿起茶几上的冰啤不由分说地也泼了薛东阳一脸。
泼完,她将酒杯重重地搁在茶几上。
“你朋友什么玩意儿你不清楚?干什么非得叫我们来?”蔡晓雯愤然地瞪他。
冰啤顺着薛东阳英俊的脸一路往下,滑进他的衣衫里,将他的衣服打湿了大半,他扬手抹了一把脸,沉怒道:“谁解释一下?”
白知言面色冷凝,回答他:“你朋友对我朋友动手动脚,东哥,往后你们玩儿就不用叫我们了,我们跟你们不一样,大家不是一个圈子的,不必勉强凑在一起。”
白知言说完,拉上另外三个就走。
薛东阳愤懑的目光瞪向那亚麻头,突然一脚踢在亚麻头的胸口上,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手动脚?”
那亚麻头的脸色顿时白了。
捂着发痛的胸口嗫嚅道:“东哥,我不知道,对不起。”
谁他妈知道?
以前叫来玩儿的,搂搂抱抱不过小磨小擦,谁在意过?
叫了房都没人管!
蔡晓雯那小姑娘清纯可人,一看就是没经过事的,和他们这群人不是一个圈的,她一进来,亚麻头就看上了,不过就是搂了下肩,他还没带去开房呢!
谁知道季止行的老婆说发威就发威?!
连个招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