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鬼吗?走路竟然没声。”
白知言回到桌边后,没一会儿饭局便散了,她和季止行回到房间,季止行瞧她闷闷不乐的,觉得奇怪,问她:“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白知言仰头望他,“会不会嫌我胸小”这样的话,实在是问不出口。
她郁闷地拿了浴巾进浴室洗浴。
谁知进去没两分钟,浴室的门被打开,季止行进来了,他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啄她的唇,“怎么了?嗯?”
白知言凝着眼前男人俊美的脸。
“你对你的伴侣的身材有要求吗?”半晌后,她纠结着问,“比如是喜欢腿长的还是腿短的,喜欢那什么大的还是小的,腰细的还是过分细的,之类的?”
季止行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说的大小是指什么。
他笑:“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白知言被他笑得面红耳赤,眼睛瞧着别处,不看他。
“就想问问,了解了解。”她说。
“了解这个做什么?”
白知言被他问得越发不好意思,佯怒地瞪了他一眼,那一眼落在季止行的眼里,当真是风情万种,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
他急不可耐地俯身吻她,含糊道:“你是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不大不小,粗细刚好,和我的手,嗯……很合拍。”
白知言被她亲得视线模糊。
后来她的身材莫名明显了些,某人某天晚上附在她耳边笑眯眯地说:“似乎手感更好了,是不是我养出来的?”
白知言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