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者都是看人下菜的,盛世他们惹不起,有季止行保护的白知言他们惹不起,难道还惹不起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而且毫无背景的人渣?
记者们毫不退让,还在继续发问。
“白知言是b大学霸,听说自上初中起,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就是邻居的阿姨给付的,请问这件事情是真实的吗?”
陆耀文目光阴,“你说那个残废?她人呢?”
记者把话筒递到他的面前,眼里闪着兴奋,“你要找她?”
“想谢谢她帮我带孩子,觉得亲自去见她一面比较好,但是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如果你们知道,劳烦告诉我。”陆耀文道。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没人知道她在哪里,白知言把她保护得很好,我们都在查,但都没有查到,”有记者回答,“你还是跟我们说说白知言吧,她小时候是怎样的?”
“我那个女儿,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连亲爹都不认了,呵。”
“你在白知言小的时候对她拳打脚踢,甚至杀了她的老师,给她的内心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你竟还想着白知言念着你?你觉得白知言是你的附属物是吗?你高兴了就逗两下,不高兴了就一锤子抡过去,是吗?”
陆耀文辩解:“我哪儿想打她?我只是喝醉了意识不清醒,她是我的女儿,我心疼她还来不及呢,你们让开,别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要问去问白知言。”
记者们在陆耀文这里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都有些失望,等到后面陆耀文连应付的话都不说的时候,他们只能让他离开。
陆耀文身无分文,一个人在京城的街头孤零零地晃荡,一晃就晃到了天黑。
他往人少的地方走,到了一条路灯昏暗的街巷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用麻袋罩住了脑袋,紧接着便有无数拳脚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