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言僵硬地点头。
“你很紧张?”
“还,还好吧,就是,突然有点不习惯,我们女孩子和你们男孩子不同,我们女孩子脸皮很薄的,我还没跟哪个男的躺在一张床上过呢。”她叽里咕噜道。
季止行抱着她调整了下位置,让她的侧脸贴在心脏的位置。
“听到了吗?”他问。
是脱轨的心跳声。
白知言面红耳赤,讷讷道:“听,听到了。”
“所以,不是只有你紧张,”季止行摸着她的脑袋,“睡吧。”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白知言扬起头,视线与季止行的对上,她撑着双臂把脑袋往上仰了一点,飞快地在季止行的脸上亲了下,“好了,睡觉了。”
季止行的喉结轻轻滑动,到底忍住了再折腾她一会儿的想法。
白知言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了,她感冒好了很多,从床上爬起来,在屋里找了圈,没找到季止行,刚准备打电话,季止行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手上提着几个外卖盒,对白知言道:“先吃点东西。”
白知言笈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跟在他的身后,问道:“雨停了吗?”
“停了,我跟柳旗云通了电话,这边最重要的戏你已经演完了,今天他们先拍别的戏,你今天休息,”他坐到软椅上,揽过白知言的腰,拉着她坐到他的腿上,“我已经吃过了,你快吃饭,吃了饭我带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