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止行从外面拿了降温的冰块进来。
姜悦悦把白知言捞出来,就觉得她呆在这里显得太过多余和碍眼,她道:“季总,你好好照顾知言,我回房间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季止行拿着冰块给白知言敷额头,闻言点了点头。
白知言昏昏沉沉的,她拉住季止行的手,笑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让你在石阶上坐到天荒地老?还是让那个对你有想法的李云扬背你回酒店?”季止行气闷,“你生病了就好好睡觉,等烧退了再说。”
“你拿个冰块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睡不着。”
“那就等会儿再睡,必须要退烧。”
“我就是想睡我也睡不着啊,烧得我浑身酸痛,而且冰块太凉了,我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你能不能把冰块拿开?”白知言去推他的手。
“好,不舒服就不敷了。”
过了会儿,白知言热得掀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季止行,“我有点热。”
“继续用冰?”
白知言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
“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你昨天说今天要拍淋雨的戏,我查了下天气,今天就是有雨的,我不太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他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很久没休假了,就当休假。”
“难得休假,却来这个地方受罪。”她低声咕哝。
“跟你在一起,在哪儿都行,”他抚了抚她的额头,“困了就睡,不用强撑着陪我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