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言:“?你能好好说话吗?”
季止行转回头去,干脆闷不吭声起来。
白知言复杂地看了他眼,转身去收拾客厅,她刚拿到拖把,季止行就夺了过去,“去坐着,受伤了就别动。”
白知言竖起那根被扎了的食指,“这也叫伤?”
季止行:“流血了。”
白知言拧不过他,干脆就坐到沙发上去,她拿起遥控调电视,从一按到了四十,结果没找到一个她想看的,又改为玩儿手机,手里划来划去,她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进去。
得,根本不是电视和手机不好玩儿,是她自己有病。
季止行平时不干这些活儿,拖地的动作很生涩,但他要求高,倒是拖得很干净,这男人生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做什么事情都有模有样,即便是拖地,也很好看。
好看中透着一丝可爱。
等季止行把屋里打扫干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白知言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好:“休息一会儿?”
季止行坐到她的旁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慢声慢气道:“以后别在家里请客了,买菜、做饭、洗碗、打扫卫生,不嫌累吗?”
“其实还好,悦悦她们都会帮我打下手,今天如果不是你在,洗碗拖地这些事情也都会有人帮我做,所以,并不怎么累。”白知言道。
季止行:“不怎么累,不也是累吗?”
白知言:“……”
简直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