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问那人是谁。
季止行稍微退开一点,他翘起长腿,道:“我听歌。”
白知言心不在焉地去点歌,等到她开唱的时候,蒋一铭鼓掌道:“知言,进步了,你这水平,可以出唱片了,止行,给妹妹出一张唱片啊,唱歌多好听。”
季止行看着白知言笑:“你想出唱片吗?”
白知言摇头:“不想。”
白知言唱歌,蒋一铭他们玩儿骰子,林筱雅也在和他们一起玩儿,但是输了都是顾延廷帮她喝酒,季止行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听她唱歌。
白知言坐到他身边,问他:“你要唱歌吗?”
季止行:“不唱。”
白知言有点失望,过了会儿又问:“要不你唱一首?”
季止行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白知言坐过去,听他低声道:“要我唱也可以。”
白知言等着他的下一句。
“除非,只有我们两个人。”他说。
季止行身体后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双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这个姿势,从他们的正面看,就好像他将白知言揽在了怀里。
白知言抿了抿唇,有那么一瞬间,她想问清楚,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总是做一些,令人胡思乱想的事情,说一些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真的是她的错觉吗?是她错以为他其实是对她动了心的吗?
白知言嘴唇动了下,却忽然听到顾延廷笑说:“止行,我听说严丹韵跑去盛世找过你?”
严丹韵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