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言和其他四人打了招呼,说出去一趟,然后到大门口等人,却先等到了季止行,他坐在黑色的轿车里,并没有下车,只是朝她招了招手。
白知言想着要把副驾驶留给容离,自动往后坐,季止行瞥了她眼,倒是没说什么,等了两三分钟后,容离出来了。
他自然非常理所当然地坐到了副驾,容离拍了下季止行的肩:“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季止行:“过来办点事。”
工作上的事情季止行从来不跟他们多谈,容离也懒得多问,季止行道:“录节目辛苦吗?”
他记得容离也是第一次录节目。
容离意外地笑了下:“你还会关心我辛不辛苦?”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后座上还坐了一个,“行吧,算我自作多情了,敢情不是问我。”
白知言靠在后座的椅背上,回答:“还好,对体力的要求不多,挺好玩儿的。”
容离回头:“你觉得这游戏好玩儿?”
白知言:“还行。”
容离:“我觉得太难了,连高数都用上了,明明刚开始挺简单的,结果到了后面就在疯狂增加难度,要不是有你在,我们可能还在找钥匙。”
白知言听着容离的夸赞,下意识地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去看季止行,他低垂着眉目,唇角隐隐噙着几分笑意,好像在格外认真地听容离讲话。
容离好奇地问:“你老实说,就现在这种难度,对你来说是不是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白知言留意着季止行的表情,想到季止行被封为“神”,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不想再谦虚了,她道:“的确还没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