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止行怀疑她还是在嫌弃自己,但他没再说什么,就站在旁边看着。
她做了一道糖醋里脊,一道青椒炒肉,烧了一个番茄煎蛋汤,这几样出锅后高压锅里的烧红小排也已经熟了,她把高压锅放气,锅盖一揭开,红烧小排的味道就散发出来,厨房里瞬间溢满了香气,然后她把红烧小排盛到盘子里,往餐桌上端。
“过来坐,可以吃饭了。”她对季止行道。
季止行顺手端了一盘糖醋里脊和一盘青椒炒肉,又跟着白知言折回来端汤和米饭。
他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忽然问她:“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我一直都会啊,很小的时候就学着做饭了,本来就不是多难的事情,”白知言夹了一块糖醋里脊,“不过来京城后很少下厨了,味道勉强还行吧,你别嫌弃。”
季止行自打出生,就十指不沾阳春水,他很想问她很小的时候是多小,可这话在他的嘴里绕了一圈又被他咽回去,到底没有问出口。
白知言每份菜的量都不多,所以三菜一汤只剩了一点糖醋里脊,季止行主动要求洗碗,白知言见他态度坚决,倒也不坚持拒绝。
然而,她很快就后悔了。
在季止行摔烂第三个碗的时候,白知言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出了厨房,“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大少爷还是不要下凡了。”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后背上,季止行有种背上的那片皮肤都烧起来了感觉,他耳根莫名红了点,他克制着从心底最深处涌起来的那种情绪,嘴角的笑意不禁然地淡了些。
白知言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发现季止行已经不在客厅了。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微信里躺着他几分钟前发给她的信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