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场合难免,不过频率基本保持在一个月两三次的样子。
她问得多,他也没有不耐烦,只是每次回答的时候,话都十分精简,比如她问一个月会喝多少次酒,他就回答:“两三次。”
一问一答,不知不觉就到了云间河湾。
白知言和季止行在门口下车,沿着青石小路往里走,冬天的深夜,四周格外寂静,暗夜的路灯打出斜长交叠的身影,光圈朦胧,像是两人是相携走在一起。
隐约地说不清,道不明。
“季总……”
“白知言。”季止行的脚步顿住,他站在青石小路上,光影斑驳,夜色在他身后落成昏色的背景,他打断白知言的话,低眉凝视她的目光仍旧有点深。
“怎么了?”她下意识地接话。
“我已经下班了,”他说话的语调惯常很淡,这会儿听着却有点无奈又好笑,他继续道:“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有一种,我还在上班的感觉?”
白知言不知道换做别人,能不能听懂季止行的意思,但她相信,她秒懂了。
“那我该叫什么?”她有点困惑。
季止行没做声。
白知言想,直接叫季止行?是不是太不礼貌了?毕竟人家比她大,而且她就没听见谁叫过他的全名,她若是叫全名,就太特立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