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帅的。”她不可能是第一个夸他帅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肯定就没什么关系,毕竟她只是说了一句实话,正常人都不会多想,只会觉得她这夸赞是合乎事实的,而且,她的眼光也是正常的。
季止行:“……”
耳根似乎有点烧,可能是他的错觉。
白知言去拿剪刀,眼角余光间,瞥见季止行微红的耳朵。
白知言:“?”
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地从抽屉里拿出剪刀,将酸奶盒剪开。
季止行本想问她剪酸奶盒干什么,但是看到白知言已经开始用吸管刮粘在酸奶盒内壁上的酸奶吃的时候,他想问的话,就蓦地卡在了咽喉处,上不来,也下不去。
像是有一双手,用力地卡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他从来没见谁,像她那样,会将酸奶的盒子剪开,把里面的酸奶吃得干干净净,他也不知道,酸奶还可以那样吃,她是怎么会的?
怎么会的?
白知言丝毫不知道旁边的人内心的翻江倒海,她解决完酸奶,把酸奶盒扔进垃圾桶里,瞅见季止行目光深切地望着自己,她眉心跳了跳:“你盯着我干嘛?”
“中午我爸和白阿姨不回来吃饭。”季止行道。
“啊,所以呢?”
“我不喜欢吃王阿姨做的饭。”
“我觉得王阿姨做的饭还挺好吃的。”他两句话都没把意思表达完整,白知言也不知道他几个意思,难不成是想让她做饭?
白知言先把自己的意思补充完整:“你点外卖吧,我吃王阿姨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