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握住手机的那只手青筋暴跳,片刻后,他沉沉地闭了闭眼睛,忽然大步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他握住门把的手顿了顿。
“我没有妹妹。”他头也不回地说,然后决然地走了出去。
后来,整整四年,白知言都再也没有见过他,但她一直记得那个早上,记得季止行冰冷的眼神和毫不犹豫的拒绝。
就像有细细密密的针,扎在她的身上,一扎就是四年。
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她至今没有答案。
第二日,白知言难得睡了个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她懒了会儿床才洗漱下楼,一楼客厅只有季止行坐在沙发上。
还是那张单人沙发,他低着头在打游戏,客厅里响着游戏的声音。
白知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季叔叔和我妈妈呢?”
“参加茶会去了,”季止行头也不抬地回答,因为分神和白知言说话,他被对手无情地砍死了,身体碎成了几块,死状凄惨,“餐桌上给你留了早餐。”
再次满血复活,季止行挥舞着大刀冲入敌营。
白知言从餐桌上拿了一个三明治,也坐到沙发上,她打开电视,看最近很火的姐姐综艺,偌大的客厅,不是游戏声就是电视声,基本各玩儿各的。
白知言觉得,这么坐着,其实挺尴尬的。
她主动找话题::“听说你刚接手盛世不久,不应该很忙吗?你不去上班?”
“我以前负责的是盛世海外的业务。”
白知言妙懂,所以他对盛世的业务其实很熟悉,只不过以前负责的是海外的市场,回来后才接手的国内市场,难怪还有闲情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