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洗费?”季止行没太听懂。
白知言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很快,她的预感就成了真。
“那套西装被你吐成那个样子,你还想要我把它洗干净了继续穿?”他看白知言的眼神带了几分“你怎么那么天真”的意思。
“那,不然呢?”白知言忐忑地问。
季止行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递给白知言。
“这是这套西装的价格,药钱三十六块,晚餐一千一百二十八,既然你这么着急还我钱,现在就一并打我卡上吧。”他说。
白知言的五官拧成了一个包子。
光是那套西装,就要三十六万,金子做的吗?金子做的也要不了那么贵吧?
虽然知道她那天的确闯了不小的祸,但她完全以为,只要道个歉,再赔上干洗费或者顶多再花点钱请他吃顿饭让他消消气,就足够了呀。
现在她突然负债三十多万……
这钱不还是不可能的。
可她现在去哪儿给他找这么多钱?
白知言深呼吸,半晌后,她问:“你卡号多少?”
季止行报了一串数字,又说了银行,白知言登录网银,她卡里一共也就十几万,她算了下账,决定欠个整数的同时再给自己留了几千,她把手机还给他。
季止行的短信进来,他看了眼,“还差十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