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就是吐你一身的那个姑娘，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了。”

季止行：“……好。”

公交车上开着暖气，很快冲散了白知言身上的寒气，刚刚她与姜悦悦跑得急，这会儿姜悦悦才有空帮她把羽绒服穿上，她见白知言心神不定的样子，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喝了酒，胃不舒服，吐别人身上了。”白知言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车流，表情有点怔。

“啊？你吐谁身上了？你吐了别人一身你就跑了？不打算负责？”

“不认识，不打算。”她似乎不想多说。

姜悦悦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对白知言的了解不说十分，七分绝对有，吐别人身上直接开溜这种事绝对不是白知言该有的作风，姜悦悦十分好奇，她到底吐谁身上了，但她看出白知言不想多说，也没有多问，不过她还是提醒道：“怕是个有钱的。”

今日那酒店寻常出入的都是有钱人。

白知言没应声。

姜悦悦又道：“周姐让你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到公司，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