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马直了直腰。“我也看到了,但是它对我说的是,死、死、死……”
魏星辰一听心稳了不少,加入了“走走走”的队伍,茹愿看向津戈撩,津戈撩微微颔首:“我也瞧见了它,它对我说的也是‘走’。”
还剩下一个孙耀国,这个全场年纪最大的男人此时此刻缩成一团,脸上的纹路像枯树枝一样蔓延着,憋了半天才说:“它对我说的是‘死、死、死’……”
场上有两个说法,卫丽人壮着胆子:“这、这有什么说法吗?”
茹愿摇头:“不知道,你们去房间里都做什么了?我是大喊三声苏妙妙的名字。”
津戈撩:“我是在房间里唱超度歌十秒钟。”
“我是在房间里的每一个墙角都拔掉自己的一根头发,看,都薅秃了。”小马指着自己的脑袋,伸着头给桌子上的玩家们看。
卫丽人揉了揉自己的脸,此时来了光线所有人发现她的脸颊发红似乎被人掌掴过:“我是在房间里左右各扇十下耳光。”
“……”其他人。
这卫丽人可不容易啊,停下来全场好像就她的最疼。
坐在角落里的孙耀国开口:“我、我是在房间里磕三个响头。”
如今看来,卫丽人和孙耀国的忏悔方式都比较传统,不像其他人的拔头发、唱超度歌这种奇奇怪怪的方式。
“刚才阿尔法也说了,我们都是有罪的人。我合理地怀疑,这个所谓的罪和苏妙妙有关。”魏星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