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也不实在。
禾小荷身上的气息没有任何变化。
茹愿也不拆穿她, 默默记在心里准备第二轮搜证的时候着重研究。
但是这个解释在逻辑上面没有什么纰漏,让其他玩家暂时放过禾小荷。
茹愿想起自己在楼梯间墙角看到的诅咒语言,拉扯出来摊在圆桌上询问:“金品品,这是你写的吗?”
她问得非常直接,金品品也没有隐瞒:“是我写的。”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刘黍?在刘黍死之前,你对他也是咬牙切齿、避之不及。为什么呢?”茹愿。
“因为,他偷了我的钱。”
钱。
这个敏感的字眼一出现,茹愿就隐约觉得场上所有人的情绪都发生了些许变化。
“你们都知道,我有一个小猪存钱罐。”金品品双手叠在桌面上,面色沉重。“那个存钱罐里面的钱,是我被父母丢弃的时候放在我身上的,虽然金额不多只有1000块,但是我一直都小心呵护贴身不离。因为在我看来,那是我父母和我唯一的感情连接,这辈子我都会存留着分文不动。可是有一天,我却发现,存钱罐里面的钱全部都不见了!”
茹愿听到这里有些听不懂:“那你为什么断定就是刘黍偷的呢?”
“因为那个时候,刘黍忽然给雪妈妈买了一件很昂贵的羽绒服,我偷偷的去看过标签,居然有2000快!他和我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平日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钱。”金品品恨得咬牙切齿,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像一只愤怒的小狮子。“我去质问他,他说是自己学习好得到了年级奖学金,可是我问了和刘黍同班的金戈,刘黍确实得了奖学金,但是奖学金只有1000。奖学金的1000加上我的那一千,这不就刚好了吗?”
丢了钱的女孩抱着空荡荡的存钱罐,蹲在孤儿院的院子里嚎啕大哭。
她不仅仅是在哭自己丢失了金钱,更是在哭自己和父母唯一的脐带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