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不如穿着衣服睡,更让人觉得暖和。

牛谷义不像是这么贫穷的人,这20年来茹愿给他砸了几千万,它不可能这么穷。

“牛谷义的经济状况应该是很好的,从我们房间的住所就能看得出来。”津戈撩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我们房间所有陈列的东西都是很好的,干净整洁。不管是牛谷义打扫的还是牛二蛋打扫的,都说明这父子俩有一个人是有基本的清理能力的。”

所以,牛二蛋的生活环境这么差。

很难让人置信。

小马也不想在五号房那边跟那群人一起挤一个小空间,作为一个电灯泡最起码的礼貌就是要跟在牙姐和金神的身边。

“牙姐,我来啦!”

他跑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踢翻摆在门口的一个瓷缸。

缸里面钻出来两只巨大的黑蟑螂,不知道在里面被困了多久,出来的时候像饿疯了一样到处乱窜。

小马特别受不了这种蛇虫鼠蚁的东西,吓得吱哇乱叫。

嗖嗖——两声破空之声。

那两只乱跑乱窜的蟑螂一只被圆珠笔插在脑袋上流出黄白色的虫液、一只被折断的筷子插中后腿,前肢还在空中挣扎乱动着。

那只圆珠笔是茹愿扔掷过去的,另一只筷子不用想,肯定是房间里另一个人的杰作。

这被死死钉在地上的两只蟑螂和小马一样懵逼,小马赞叹地抬头看着茹愿:“不得了,你俩都会内功。”

“扔飞镖嘛,我们武术馆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我第一次拿笔不是写字,就是扔着玩。”茹愿晃了晃手腕,看着自己插-死的那只蟑螂和另一只被筷子插中但还活着的蟑螂,心下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