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在这小丫头面前空了手,再加上玉绒兔答应他下次事件还跟他玩顺便陪他目垂一次,这个场子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虎背熊腰的大汉撸着袖子朝茹愿扑过来,茹愿看他心急火燎脚底不稳,微微往门口一个侧身就让大灰狼扑了个空。

大灰狼很快张着铁扇似的胸脯朝茹愿冲来,茹愿一个迭步踏向床面,顺手抄起床上的枕巾两手攥住两端,在空中飞速拧了一个结。

她看准大灰狼步伐的频率,左手紧握右手在空中画扇,右脚横扫搬到大灰狼两手顺势将枕巾勒在大灰狼的颈部。

双手微微用力,大灰狼原本的气势滔天瞬间像被扎破的气球。

他抓着勒锁在自己脖子上的枕巾,脸色发绀。

也不知道这小孩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两腿夹住大灰狼乱动的腿竟然让他不动分毫。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茹愿压低了声音,两手暗暗用力。

大灰狼抓着勒在自己脖子上的枕巾,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咳咳了半天眼里尽是哀求。

茹愿自认为自己从不是善类,爷爷也曾说过她的性格就不适合在武术馆呆着,应该先坐两年禅磨磨心性。

如果姐姐是品学兼优知书达理的天使,那么她就是整日惹是生非胡作为非的恶魔。

能杀人的并不是工具,而是人心。

爷爷,你说得真对。

茹愿手一松,枕巾从大灰狼的脖子上松开。

他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床上,疯狂地咳嗽着,脸色因为气流短缺又猛地充盈而变得紫红。

那个娇滴滴的女孩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旁边,她的眼睛珠黑晶亮蔑视地看着大灰狼,就像是看着一条濒死的花朵毫无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