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六年再想起这件事情，叶七夕依然愤怒不已，因为激动，她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

她情绪的变化，潘霖都看在眼底。

他抿了抿嘴唇，张开双臂把叶七夕抱到怀里，双手用力地环住她的腰。

“对不起，七夕，这些年一直没有向你解释这件事情。”

潘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无视她的挣扎。

“那天，是你爸给我下了药，然后又把那个女孩子带到了你房间……我当时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是潘霖第一次向叶七夕解释这件事情。

他本来以为这件事情会成为他一辈子的秘密，永远藏在心底。

如果不是希希出事儿，他一定不会说的。

听过潘霖的话以后，叶七夕拼劲全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起手再次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这就是你憋了六年憋出来的借口？”叶七夕笑得眼眶都红了。

刚刚那一巴掌她打得极其用力，打完之后手掌都麻了。

“不是借口！”潘霖抓住叶七夕的一只手腕，“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如果不是因为希希出事儿，我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我知道你怪我，我也没有推卸责任。错了就是错了，我认。”

潘霖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放弃希希，我知道你恶心我，我们做人工授精也可以……”

“你觉得我会信你么？”叶七夕将头转到一边，抬起手来擦了擦眼梢的湿润。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去跟你和你爸对质。”潘霖说得很自信。

有些话，他一直以来都不太忍心在叶七夕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