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嘲的笑。

她也觉得自己挺矛盾的。

说实在的，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谁了。

她甚至在想，有没有可能，一个人是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的？

第187章 比谁都渴望温暖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宁思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一方面，她没办法忘记谢瑾安曾经给过她的那些温暖；

另外一方面，她没办法拒绝宋怀憬在床上带给她的快感，还有那些时不时的小惊喜。

虽然每次都是巴掌和甜枣连着来，但是她偏偏犯贱成瘾，每次都会被打动。

曾经她很确定自己不会喜欢上宋怀憬，但是过了这么久，她已经没办法做到像以前一样笃定了。

回想着江文刚刚说过的话，宁思闭上眼睛，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是真的头疼，这种问题，每次想起来都会有一种大脑要爆炸的感觉。

“你也别怪我说你……”

江文知道宁思不愿意思考这个问题，她抬起手来轻轻地拍拍她的胳膊，“静下心来的时候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你到底喜欢谁，自己心里要有答案，不能迷失。”

是啊，江文说得挺对的，不能迷失。

想想前些日子和宋怀憬的相处，她不就是迷失了么。

见宁思不说话，江文接着又叹息一声，对她说：“以后尽量别跟谢瑾安联系了，如果被宋老板发现了，你们两个的事业都得完蛋。”

“江文，你有过救命恩人吗？”听到这里，宁思突然睁开眼睛看向她。

宁思平时都是嬉皮笑脸的，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江文被她的态度惊到了，愣了几秒钟，才开始思考。

思考过后，她才给出答案：“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