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先生喝了什么药呀？”宁思继续装糊涂。

她本以为宋怀憬会选择沉默，没想到他回答得倒是很直接：“催-情药。”

“哦，这样啊。”宁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追问他：“那宋先生怎么会中催-情药的呀？”

“……”宋怀憬没有回答。

看着他缄默不语的样子，宁思在心里讽刺地笑了两声。

谁说宋怀憬薄情的。他明明比谁都深情。

跟前女友分手这么久了，还舍不得说她一句不是。

“该不会是程小姐给你下了药吧？”

宁思思考了一阵，之后惊讶地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他。

“……”宋怀憬还是不说话。

“唔，好吧，我猜应该不是程小姐。”

宋怀憬不接招，宁思觉得自己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撇了撇嘴，说：“程小姐看着挺善良的，不像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

“我没碰她。”宋怀憬出声转移话题，再次向宁思解释：“没做。”

“好嘛，我相信你。”宁思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宋老板下次还是不要把程小姐带去西山别墅了，那地方被我住过了，她瞧见了应该挺不高兴的吧。”

“她回美国了。”宋怀憬看着宁思的眼睛，“以后不会再来。”

“哦，这样。”

宁思点了点头，声音很平静。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其实，宋怀憬解不解释都没关系，反正她内心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