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忽然?就变得?滑稽起来了。

这种打斗,虽说程晋心中愤怒,但却并没有掺和进去,只是换了种攻击方?式:“柳仙,薛家一脉单传,薛昆生还没个后呢,薛家怎么说也供奉了你?五百多年?,算是长情了,可仔细别把?人弄死了。”

庆恒此时,居然?还附和起来:“他说得?没错,你?我当初试探人性,这薛家已算是不错了,否则我当初也不会饶他们一命,你?可要当心咯~”

这可把?程晋恶心坏了,当即道:“试探人性?这是多缺心眼才能做出来的事啊,吃饱了饭没事做,那就别吃了,把?粮食留给?更需要的人不好吗?”

话音刚落,黑山的攻击从背部袭向麋鹿,他腹背受敌,竟丝毫不在意受伤,鲜血从他腹部流出来的场面,反而让他更有快感。

“柳问仙,我都来了,你?不是要杀了我吗?还不动?手?”鲜血从麋鹿的嘴巴里?出来,声音却依然?能传出来,“你?和那老秃驴谋划了什么,不如放出来瞧瞧啊。”

听到这话,柳仙的情绪也激动?起来,薛昆生的脸上?渐渐能浮现出柳仙本来的模样:“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啊。”

这原本是非常紧张尖锐的时刻,可程晋……对不起,他好想笑啊。

一条蛇鬼和一只残血的麋鹿,就算他知道事情很?严肃,但真的好兢兢业业啊,他要有这份事业心,何愁不得?封王拜相啊。

就在程县令快绷不住笑意的时候,地上?忽然?亮起了阵法的光芒,他后退一步,便?见阵法从名琮山腹地至山顶,整个都圈了起来,隐隐似乎有梵音杳渺,并不使人难受,相反有种荡涤人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