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疏:“……弟子不敢。”
“老夫看你敢得很,连夺嫡都敢掺和!”
气氛瞬间凝滞,傅承疏自觉理亏,便由着老师开腔,等周大儒说累了?,才递上清茶一盏。
“不喝,气都气饱了,早知道如此,老夫当初就该跟亦安一同?去南方的。”
傅承疏相当现实地戳破:“亦安不会带上您的,那时候汤溪都是匪寇。”
周大儒:“……”这噎人的劲,肯定是跟亦安那小兔崽子学坏了,他心里回?味了一番,看着?大弟子眼带狐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老夫?”
“弟子不敢。”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周大儒当即肯定道:“那就是有了?,是不是还同?亦安那小子有关?他前段时间折腾出什么大棚蔬菜,还借你的手献上了?透明琉璃,这都两月了?,他就真这么消停?”
“……陕西道的事,是亦安发现的。”傅承疏想了想,选择先卖一部分师弟。
周大儒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夫就知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掺和进去的?”
傅承疏便将责任接过,言说是自己托师弟拜访周霖,才有了?这一出。
周大儒听着,却有些半信半疑,但他也明白大弟子嘴巴紧,还是等出了国丧,去撬小弟子的嘴巴,而且周霖……确实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