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公子也是。”

离庸这才满意地拿起来鸡块,至于南瓜,他才不要吃南瓜。只有鸡肉,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陶兄还好吧?”

新出锅的蛋黄南瓜酥脆异常,南瓜的鲜甜配上咸香的鸭蛋黄,这滋味简直了,程县令觉得给鸡肉吃他都不换。不过等吃得差不多了,他也有心思问人了。

离庸却顾不太上回答:“有这等珍馐,提他作甚,平白坏了食欲。”

“……他招你惹你了?”

“他没招我,但那獐子招我了,什么脾气啊,她真当她皇帝女儿了?若我是陶兄,一天三顿打,等打到听话,不就成了?”

你这吃鸡水平,居然都不吐骨头?!

“那花姑子又惹祸了?”

离庸摇头,将最后一块鸡肉吞下肚,开始细细地擦拭双手:“倒也不是,你可知道那日在兰若寺还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离庸一看程晋这模样,就知道他并不知道,便将花爹身死一事细细说来。

“什么?这么离谱的吗?”

“故而花姑子回到家中,无颜面对其母,后来其母还是知道了,事情闹得相当难看,这孤儿寡母,陶醉那性子你也知道,竹本无心,你说他这竹妖当得未免也名不副实了。”

程晋却有些纳闷:“如果只是如此,那不是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