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叹了口气,向楼上看了一眼,“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
侄儿这场婚姻可以说是由父亲一手促成的,所以在程言看来,老爷子对这件事应该更有解决办法才是。
连渊却神色一顿,“不用麻烦父亲,诺言能够处理。”
跟何复他们的担心不同,在穆家,穆武和岑夏两人可都是知情者,而且岑夏找儿子通讯器也打通了。
在看到儿子的影像出现后,岑夏也不废话,直白到,“用不用我和你父亲出面,去景家表示我们并不介意?”
至于什么景诺言不能生育这个谬论他自然不相信,而且还猜得出有很大的可能是景诺言自己弄出来的。
只要他们穆家这边表明了态度,这场婚姻还是有挽救的可能的。
谁料穆秋风直接拒绝了,“不用。”
不同于还是穆秋云时的做作,此时的穆秋风就跟平时冷漠不易接近的模样没有丁点不同,哪怕面对的是他父亲和爸爸也没有一点变化。
岑夏显然也习惯了,“为什么?”
穆秋风眼帘微垂,“没必要了,等联邦之行回来,我会跟诺言坦白的,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