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情况?”晾够了,景诺言靠着椅背,一手放在交叠的双腿上,一手在桌面上轻敲,视线平和的看向他。
郑年木着脸,一语不发。
景诺言眉峰微皱,“嗯?”
吸了口气,郑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反省道,“回少将,今天是我的问题,我愿意接受惩罚,并保证下不为例。”
“我问的是原因。”景诺言敲击桌面的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咚咚咚的声音更像是敲在郑年的心上,让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迎上少将已经变得带上了几分犀利的视线,郑年张了张嘴,神色带上了几分为难,看上去很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
这次郑年几乎出于本能下意识的回道,“我爸爸要让我和我妻子离婚,我很难过,这几天没控制好自己的心情,对不起少将,我不该将私人情绪带到军队来,我保证会调整好心情,不会再犯。”
景诺言没出声,但他眉峰皱的更紧。
据他所知,郑年是个孤儿,他所说的爸爸自然只能是他妻子的爸爸,帝国法律有关婚姻方面是很严苛的,成婚了再离婚的可能性很小,除非丈夫死了,妻子可以改嫁,或者丈夫苛待妻子,这就跟oga保护法相违背了,妻子提出离婚是有很大的几率被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