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俞嫌恶地看了地上的费落一眼,想必,跟他说人话他也听不懂。
他直接对沈贺说:“贺哥哥,你去报个警,我先按住他。”
“不必。”
沈贺说着,便开始对着费落拳打脚踢,一点儿都不觉得是在仗着人多欺负人;他一想到,如果今天晚上他没有来的话,阿俞如果没有打过费落的话,如果针筒里不知名的药……
单是想到这,沈贺便不敢再往下想;他的心一阵揪紧,后怕不已。
直到沈贺打的痛快了,封俞才走到沙发旁边的茶几前,拿起了手机。他方才开门之前,便将手机靠在了水果盘上,开了录像,对准了门口的位置。
像费落那种劣迹斑斑的渣滓,不得不防。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费落。”沈贺语气森然,眉眼幽沉地可怕:“现在,给我滚出这里!”
他的神情恨不能将费落碎尸万段。
如果能的话。
可沈贺知道,在国内,骚扰或是侵犯相关的罪行里,男人对男人,都是不成立的。
就算报了警,也没什么用。
想要惩罚费落,只能通过别的方式。
可费落完全不惧。且他深信,只是暂时被打而已,总有一天他会百倍地打回去的。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啐了一口在地上,骂道:“的!谁付出代价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