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曲舞罢,几个大佬彼此交换了个遗憾的眼神。
梁挽垂眸,心凉了大半。
巴兰钦指了下门外:“你们都回去吧,今天就到这里。”
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nancy欲言又止,最终没勇气挑战撒旦,悻悻走了。
梁挽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萨德叹了口气:“抱歉,我们没有时间了,是我太想当然了。”
这话就是变相的拒绝,正式演出迫在眉睫,不可能再有太多次机会一起排练,主跳间的默契度没两三个月怎么培养?abt的声誉不容出错,他们无法冒险。
可是小姑娘孤单单站在中间,灵动的眼失去了神采,小脸上的落寞惹人心疼,叫人想安慰都无从下口。
被剥夺希望的滋味,可想而知。
巴兰钦主动捡了她的外套递过去:“很抱歉。”
梁挽伸手接过,摇了摇头,她调整了几遍呼吸,努力和几位礼貌道别。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失魂落魄。
她有满腹的委屈和恼怒,长夜漫漫,也不知能和谁诉说。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别样失意,梁挽慢吞吞走在回公寓的街上,半晌又觉得窝火,愤愤踢了脚路边的石子儿。
小石头蹦出去的那刻,包里突然铃声大作。她吓了一跳,摸出来一瞅居然是乔瑾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