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肉血液里。
整个下午都没有出门,晚饭随便吃了点,在小区楼下散了会步,回到家之后就又腻歪在一起。
那件酒红色的带蝴蝶结的小衣服早已经被他撕扯碎了,跟个长了利爪的野兽似的,那么点布料其实真不禁他撕的。
他从地上捡起来布料碎片,看了一眼床上早已经被他爱地虚脱了的女人,“下回换个黑色或者豹纹的。”
顾桥趴着,“你懂很多嘛。”
程舟在她身上拍了一下,啪地一声,肉都被震地麻了一下。
顾桥嗷嗷叫道,“哎,疼,你这个学生蛋蛋怎么能对上班赚钱的人这么粗鲁。”
他坐下来,给她揉了揉。又狠狠捏了一下。
顾桥嘿嘿笑了笑,“刚好玩吗?”
程舟,“什么?”
顾桥挑眉,“再叫声姐姐听听。”
程舟站起来,“谁特么叫你姐姐了。”说完出去洗衣服去了。
顾桥一个人在床上乐呵一会,她叫了程舟二十多年的哥哥,还是头一回听他叫她姐姐,虽说是在床上。
啧,这位变态选手可真会玩。
周日下午,程舟开车把顾桥和她的一小部分行李送到了劳卡的员工宿舍。
即使是周日,宿舍里也没什么人,大多数人都去上班了。
这边的员工宿舍就在工厂后面的一栋居民楼里,公司租下的,免费住,算是给员工的福利。
顾桥住的这间是两室一厅,两间卧室都朝南,大的那间已经有人住了,顾桥来得晚,住稍微小点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