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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八日,洛城,雨夹雪。

今日三九。

三九,即从冬至算起的第三个九天,一般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如很多电影开头的画面那样,一个温和亲切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漆黑的幕布上,横卧着一条结冰的河,天光一衬,透明干净。河边,梧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万年青却翠绿依旧。

远方依稀可见几座红色砖瓦房,袅袅起几缕炊烟。不知名的鸟停泊在上,风一吹,又扑闪着翅膀,飞向远方。

镜头逐渐拉近,一老一少的身影从右端走进屏幕。

谨秋牵着谨以约的手,走在河边的小路上,低着头,一脸慈爱的问:“我们阿约记住了没有?”

谨以约晃晃小脑袋,语气恹恹的:“还没有”

“那跟着外婆,”谨秋胳膊晃了晃谨以约的小手,满眼疼爱,“一句一句的念好不好?”

谨以约点点头,奶声奶气道:“好!”

深冬的天,寒意凛冽,谨以约穿着大花棉袄,裹得像个大粽子。说话时,嘴边呼出着白色哈气,衬得她眼睛亮晶晶的。

“一九二九不出手。”

“一九二九不出手。”

“三九四九冰上走。”

“三九四九冰上走。”

“”

“七九河开,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