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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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有何旭这个话痨在,气氛一直处于白热化。
当然,谨以约每次都会在快要到达极点的时候,把他往下拽一拽。
向鸿笺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一点一滴地拼凑出了,谨以约走过的痕迹。
吃完饭后,何旭开车,三个人一起来到了清河街。
清河街位于城南,离市区较远,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临街而建的小区,也大多灰败老旧,与市中心的繁华形成了强烈对比。
道路两侧的梧桐树,早已落得七七八八,徒留光秃秃的枝桠,势单力薄地伸向高空,与岁月抗衡。
青白的烟雾从瓦房上空腾跃着升起,氤氲缭绕;凛风一来,又顷刻间飘散。
冬季的萧索感,就这样跃然眼前。
“我先和你打个预防针啊,凭着一扇窗户,找到一户人家的几率,几乎为零,”何旭锁好车,边走边说,“不对,肯定为零。”
谨以约:“我知道。”
“你要是知道真名,咱还能打听打听,”何旭说,“可你只知道个网名,连问都不能问。”
谨以约:“我知道。”
她知道这一趟肯定是无功而返。
其实,谨以约不是冲动的人,她习惯给自己做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