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绷紧了弦。
那个女人是陆焯峰的命啊。
接着唐海程被扔下车,倒在地上。
几个暴恐分子看见明烛,眼睛顿时亮了,目光贪婪地在她胸口和旗袍开衩处扫,毫不掩饰自己的淫欲。
“好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
“还是东方人,这身打扮真好看,听说东方女人都比较小?没试过。”他顿了一下,手指在明烛身上指指,目光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腿上,“这个我知道,在国,叫旗袍,如果谈好了,把她带走怎么样?”
“一人一个晚上?”
明烛听得咬紧了唇,忍住想吐的冲动,一声不吭地低下头,眼神倔强而冷清。
有人抓住她的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明烛立即躲开,拼命忍住扬手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她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不会对她做什么,但她就是觉得恶心。
陆焯峰看见这一幕,紧紧攥着枪杆,死命忍住想拔枪崩了那人的冲动。
就在此时,唐海程转头,说了句什么。
他们听不清。
……
唐海程的义肢早已经松垮,他坐在地上,仰着脸,冷笑:“对女人和孩子动手动脚算什么男人?”
旁边那人一脚踩上他的膝盖,在他的残肢处用力碾压,唐海程咬牙,青筋暴起,愣是一声不吭。
“唉,我发现这个残疾人挺有意思的,被打成这样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