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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北觉得自己脑子真是进水了, 这特么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他擦了擦脸,对着镜子一阵笑。

赵安歌, 太好玩了。

他又笑了一会,秦墨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三年以来,身上的债,压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早已经过得不像个同龄人了,就连爱情,也变成了奢侈品,以前,想都不敢想,所有的想法都压在心里。

一个自身难保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对他喜欢女人做出承诺呢。

但赵安歌她实在太好玩了,秦墨北对着镜子又笑了一会。

像是要把这三年来所有的笑全部弥补回来一般,他站在镜子前,笑的肚子都痛了。

赵安歌啊,你就等着吧。

最后,秦墨北不再笑了,他对着镜子暗暗发誓,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有对她做出承诺的资格。

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

秦墨北走出琴房,往二楼看了一眼,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知道哪个是赵安歌的房间,没法跟她道别,便下了楼,走出门去。

赵安歌裹着被子没敢动,她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卧室门,生怕秦墨北进来把她给揪出来。

盯了好一会没见秦墨北的动静,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轻轻打开一丝门缝,刚好看见秦墨北走到一楼,出去了。

头也没回。

他一定生气了吧,不然不会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她宁愿他跑过来把她暴日一顿,哦,不对,是暴打一顿。

赵安歌关上卧室门,重新爬上床。

换位思考一下,她要是被人又是牙膏又是怪味溶液地整,肯定也不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