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个吻,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但那种感觉她不会忘,若不是两个心意相通的灵魂,怎么能接出那样一个悠远绵长,仿若地老天荒的吻。
这个发现让赵安歌很开心,她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连他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绝对不能起二蛋大妮那样的,得起个逼格高的。
比如,秦如画,秦似月之类的。
这天晚上之后,赵安歌就没主动联系过秦墨北,秦墨北也没找过她。
赵安歌很忙,她除了上课做实验,其他所有的时间都拿来给他们孩子起名字了。
秦墨北倒是真忙,他把那天晚上的画送到了市美术协会,又画了几张送涵姐画廊去了。
另外还有两份钢琴家教。
直到星期五,赵安歌在食堂看见了秦墨北。
他和赵斌正从食堂出来。
她一眼就看见了手腕上的一块淤痕,又青又紫的一块。
秦墨北把外套袖子往下拉了拉,冲她笑了笑说道,“真巧。”
赵安歌嗯了声,“真巧。”
赵斌正要找个借口开溜,被赵安歌一把抓住了,她把他拉到一边去,问道,“他手腕上,怎么回事?”
赵斌往秦墨北那看了一眼说道吗,“不小心碰电线杆子上了呗。”
赵安歌拍了下他一下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斌揉了揉被拍地有点红的手背说道,“哎,你力气真挺大的。”顿了顿又道,“刘刚,就那天晚上,不是送你回去吗,回来的路上个刘刚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