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一小片血迹,赵安歌心里一沉。
秦墨北!
她慌里慌张地拨开人群,赵斌正用一团纱布捂着秦墨北的左手手掌,白色纱布上一片殷红。旁边村医大约也是刚到,连医药箱都没来得及打开。
秦墨北看见赵安歌,冲她笑了笑说道,“没事。”
流了这么多血,这还叫没事!
她跑过来问赵斌,“怎么回事?”
赵斌小声对她说道,“我一推开院门,就看见一个胳膊上纹着纹身的人,翻墙跑了。”
赵安歌看了秦墨北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等医生帮他包扎好,赵安歌从大门后门抄起一把铁锹,往二蛋家去了。
二蛋妈坐在门口纳鞋底。
赵安歌往院子里瞅了瞅问道,“刘刚呢?”
二蛋妈低着头做活,没看到赵安歌的表情,她答道,“胳膊被啤酒瓶划伤了,二蛋带着上市里医院去了。你不知道那个血流的,这么大个人还能被啤酒瓶给划伤了。”
等她说完,一抬头,已经没人了。
赵安歌回到秦墨北那,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了,医生也走了,赵斌在帮忙搬行李。
秦墨北看见她,笑了笑说道,“就说了,我没吃什么亏。”
赵安歌蹲下来看他受伤的手,很久才说道,“这不一样,他就算废了十条胳膊,也比不上你这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