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凌空不再看哈士奇一脸邀功的模样,而是起身下了楼。
现在的这栋城堡不是时常举行宴会的那一栋,楼下的大厅里挂满了油画,据说是以前的他最喜欢的画家画的,暗红色绘血色蔷薇的地毯,纯黑色的皮质沙发,摆在中央的噬血毒株……这些东西将一座本来正常的城堡渲染出阴森森的氛围。
奥奇洛夫穿着一身笔挺的正装站在大厅内,他拄着一根木制拐杖,与其他亲王年轻英俊的外表相比,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无情地留下道道堆叠起来的痕迹,那双本该明媚的蔚蓝色眼睛满是时间沉淀下来的浑浊。
他站得笔直,有些发白的唇严肃地抿着,发白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在脑后,看上去十分正经刻板而不苟言笑。
哈士奇在凌空身边小声地嘀咕,“奥奇洛夫总是这样,简直就是个教科书里的刻板教导主任,我小的时候就是他教导的礼仪,当时可没少挨他打骂……”所以见到奥奇洛夫倒霉他可是最高兴的一个!
闻言,凌空略微颔首,依旧不紧不慢地走下扶梯。
听到脚步声,本来背对着他们的奥奇洛夫梦地转过头,见到凌空后……
“血皇陛下!”
这个前一秒还十分正经的老头瞬间丢开了自己的手杖,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呼后,以远超年轻人的速度迅猛袭来!气势惊人,连天花板的吊灯都被这过于惊人的速度掀得左右摇摆。
哈士奇眼皮子一跳,下意识挡在凌空的身前,却见……
那个刚才气势惊人的老头子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凌空脚下,正一脸依恋地抱着凌空的靴子,那一副狗狗找到主人满脸幸福的即视感简直不要太强烈。